礼拜,太子去往北京参加武术大会,一走便要一个多月,临行前也不过是告知了自己一下,都没问下自己要不要一起去。虽然庄亚琳知道,即便对方问了,她九成也会因为拳馆走不开而拒绝。只是太子到埠,连个电话也没打来,了无嗣音,让她心中郁闷。
“琳姐姐!”见庄亚琳出神,叶斐开声问道,“你做乜出神呀?”
庄亚琳向来刚强,不愿将底里的相思之情外露:“冇事。只系觉得有点意思。你呢个外国人,反而比我呢个中国人懂得多诗词歌赋。”
“我系四分之一香港人嘛。”在叶斐看来,庄亚琳的气质与母亲叶宜庄如此神似——刚强,独立,外冷内热……这些都让她倍感亲切,又习惯性地想要照顾对方,“琳姐姐,你系咪遇咗乜嘢烦心事?如果你愿意,可以同我讲呀!”
“我冇乜烦心事。多谢你关心。”庄亚琳笑笑,用那小勺刮了几下馥白的奶酪,“对了,上次问你为什么来香港,你讲话长。今天有空,你愿意同我讲讲么?”
叶斐点头,将自己与如何耀扬相识相恋,后来如何来港,如何与父母打赌,最后开店的事略微讲了讲。为隐去耀扬被通缉的事,她没提耀扬的名字,更是撒了个小谎,说他是有别的生意机会便离港了。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