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不怀疑你。”
连庭听见夏汐宁这样说道。
他自嘲地笑了笑。
亏他就在不久前,就在陛下笑吟吟地叫自己“夫郎”时,他还以为陛下对自己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可如今看来,不仅没有喜欢,就连对普通下属该有的信任也半分都没有。
眨眼间,二人心念百转。
连庭不由分说地仗着夏汐宁没有力气,再度将夏汐宁背到背上,咬牙道:“随便您怎么想,总之我现在必须带您离开。”
“今日你怕是离不开了。”数位黑衣蒙面女子突然破门而入,领头人手执长剑对着连庭迎面劈来。
连庭急忙将夏汐宁甩到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间长剑挡下这一招,额前青筋毕露:“阁下是何人?”
那人没有回答,带着所有人一拥而上。
一时间,刀剑乱舞声,桌椅倒地声四起。
夏汐宁缩在墙角,靠着掐自己胳膊产生的痛意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连庭不愧是被将军教养长大的,虽比起今竹来略逊一筹,可如今将全身功夫使出来,竟也能以一当十。
转眼间,随着两声哀嚎声,两名黑衣人倒地不起。
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