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在深闺只懂相夫教子的闺秀,当年夺嫡之争中,她也没少帮晏修出谋划策。
而且近来朝堂上也没什么大事,这些官员所说的大部分是些恭祝她新婚之喜,或者拍马屁的车轱辘话。
夏汐宁不耐烦听,见时辰差不多便退朝了。
阿笙和阿炎二人抱着一堆奏折跟在夏汐宁后面出了大殿。
晏修的母亲晏丞相却紧随其后追了出来,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只对夏汐宁行了个半礼,说话也少了几分往日的恭敬,甚至摆出一副长辈的语重心长模样来。
“臣听闻陛下昨夜宿醉一场,说来,皇夫还未出阁时,倒是个孝顺的孩子,经常为我和他父亲捏肩捶腿,手上的功夫很不错,只捏一会儿就可消除酸痛。
可臣观陛下的脸色,头痛似乎还未消?可是皇夫照顾不周?”
“丞相的消息倒是灵通。”夏汐宁似笑非笑道。这摆明了是知道她昨夜未宿在椒房殿,拐弯抹角地试探呢。
夏汐宁看着晏子如的这张脸,又感叹了一番命运无常,谁能想到当年没事儿找事儿给她立规矩的太后娘娘,居然成了当朝丞相呢。
这样说起来,当年的先帝爷,该不会在晏子如后宅相妻教子呢吧?
夏汐宁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