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八方席卷而来,尽管如今还没搞清楚状况,但她已经被怒火烧光了理智,此时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可以见到晏修了,她可以杀了晏修了。
女官继续念叨着:“臣知道您紧张,怕唐突了皇夫,才找我们几个有家室的来取经,可今日天色实在不早了,不妨改日再谈?”
夏汐宁完全无视了她的念念叨叨,向着四周的建筑张望了下,发现这里的环境与前世她熟悉的那个皇宫差不多,于是她一撩衣摆,向着记忆中椒房殿的方向大步走过去。
那名女官瞧夏汐宁脚底生风的样子,不由得呆了呆,心道陛下这到底醉了还是没醉?
但她还是挺担心的,今日大典过后,陛下摒退宫侍,独自一人与她们来后花园喝酒,夜黑路滑,陛下又半醉不醉的,要是摔一跤可如何是好?
女官正这样想着,余光一扫,恰好瞥见树下有个人影。
那是位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少年,身形单薄,穿着藏蓝色收腰衣袍,看起来是侍卫的打扮。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连庭?”女官挑眉道,“你来的正好,陛下醉了,你护送陛下回殿吧。”
连庭顿了下,回过神来只拱手道了声是,便急忙向着夏汐宁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