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了。
开灯。
哪怕哥哥有一丝清明,看到他埋进她的身体,陆筝都不敢设想后果。
极致的恐慌令她全身痉挛,软肉不受控制地紧缩,吸咬他初次射过后格外硬挺粗长的阴茎。
他没射。
但她已经失控,水喷得它更湿。
性器几乎被绞射,陆殊词“操”了一声,右手从眼罩移开,抓住绵软上两粒樱桃,重重一捏,仿佛它们可以爆出汁水来。
水多。
够骚。
腿长。
胸大。
这么个极品,真的会长得丑吗?
陆殊词虽然和罗衾谈过恋爱,也几乎一手带大陆筝,但也不确定在被他插得高潮时,这小姑娘的话,是真是假。
但他不乐意强人所难,突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
穴口没了巨物堵塞,春水顿时如潮倾泻,哒哒往腿侧淌,直溅落地板。
陆筝听着心惊肉跳的水声,心跳加速,一会庆幸激烈的性爱终于结束,一会儿又觉得稍有空虚。
明明还在疼痛,她却渴望哥哥再次进入。
她想,和哥哥永远,不分彼此。
她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