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地的变化。
收缩、蠕动,还有在幽径中流淌的潺潺溪水。
他光是想象,就口干舌燥。
哈维随口胡诹几句,已经能感到薇薇开始答非所问了,显然她的注意力不在无聊的对话上。
“其实,我喜欢蜂蜜,”哈维同样心猿意马,“只要它出自该出的地方。”
薇薇头晕脑胀地放弃了思考,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喘息越发甜腻。酥麻随着热气扩散,被热量烘焙的地方散发出诱人的芬香,熟透乃至微微裂开的蛋糕上尽是蜂蜜。一丝未知的焦虑流窜于甬道,不时往深处挠刺一下,引起阵阵收缩。
调教奴隶远比薇薇想象中愉悦,令人沉迷。她的脑袋渐渐垂下,靠在手臂上喘着,自发接受着朦胧的快感。
哈维的呼吸声隐忍而痛苦,他胯下怪异的玩意儿已经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挺立,狰狞地快撑破了裤子,仿佛正处于绝望的崩溃边缘,即将拜倒于她的调教之下。
再加把劲的话,他会屈服的。
渐渐的,布料越来越沉,兜着满蓄的体液,与私处黏在一起,勾勒出一条紧闭的细缝,沟渠劈出两瓣匀称的丘峰,如新鲜出炉的面包,蓬松柔软。
可它勾起的不是食欲。
哈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