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索额图未料到父亲这会子来了书房,赶忙将信折好,藏于袖中。
“父亲,您可大安了?怎奴才未伺候身侧,可是不尽心”,赶忙起身来扶大病初愈的家主坐下。
一见儿子如此慌忙样便知有事瞒他,慢悠悠的开口道:“索额图,为父所教皆都忘了不成,若欲藏事,如此慌张之态,论谁瞧不出,可是遇着何事”。
“父亲,不必挂心,只一些琐事罢了,儿子应付得来”,垂首回话,不敢直视严父双目,生怕瞧出破绽。
果真无实言,必定瞒了事,原不应插手,却怕鳌拜一党使了下三滥手段,瞪着眼,斥道:“莫虚言搪塞,将信交予,吾必知”。
无敢顶撞,无奈将信拿出,放父手中。
打眼一瞥,竟是敏溪的字迹,若非宫中出了难事,无法周旋?急急的展了信,猛然站起,高声斥责:“糊涂!如今敏溪为大清皇后,若借此打探圣意,擅自揣测圣心,稍有不慎便累及满门,聪明反被聪明误!家眷信中是何,当真皇上与太皇太后会不知晓吗!如何为人臣子还需为父三番四次告尔!幸而敏溪聪慧,若真遂尔愿,皇上怎会信赫舍里一族真心效忠!”
知此事欠妥,惨愧难当,急忙认错:“父亲教训的是,儿子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