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是凶我?你对所有人都好,为什么老是凶我?我就想你抱抱我。”
元兮脖子里传来微痒的湿意,蜿蜒着洇湿了肩上的雪纺布料。
嘴里还残存着他的味道,元兮偏开头,硬心肠地不想理他。
脖子触碰到一片温热,罗弋亲了她一下,直了直腰背,笑着看她:“我盖了章的,qi qi,这是我的。”
元兮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不可置信地盯着身上的人。
罗弋俯下身,又在她鼻尖落了一吻,“qi qi,这里也是我的。”
推不开他,元兮一只手在外面来回乱抓,兀的,她抓到了刚才盛蜂蜜水用的玻璃杯,一下砸过罗弋的后脑。
罗弋的唇擦过她的侧颊,而他本人也脱力一样瘫倒在她身上,元兮费了好大力气抽身出来。
胸前的纽扣在刚才的挣扎中蹦开了两粒,元兮跳下床,扣好扣子,用手背擦了擦嘴巴,却仍旧挥不去那股酒味。
——
罗弋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元兮如丛林里迷了路的小鹿一样看着他,眼神懵懂干净又惹人怜惜,梦里的元兮软软地抵着他的胸膛,讨饶似的说着些什么,梦里的元兮唇甜甜的,像果冻。
罗弋是笑着醒来的,他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