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阴影可想而知。而对于小时候的自己是个怎样的人,苏觉心里很有数。
她带着些悲壮,道:“你说吧,我想听。”
身边人竟然发出一声轻笑。
“知道了你要怎样?”像是轻声自语。
苏觉反应了一会儿,握握拳,说:“要是真的很对不起他,他真的记了十年的话,那……我再给他道歉嘛……”
江澜侧目看她那副略有点悲壮的样子,弯弯唇角,道:“你和他打了一架。”
什么?
扪心自问,苏觉小时候和人打过不少架,但也不记得有哪次打得刻骨铭心,记忆深刻。她“噢”了一声,又问:“然后呢?”
旁边静了一瞬,才答:“没有了,他这辈子大概只打过那一架,所以记得久。”
苏觉却狐疑地瞥他,语气加重一点,问:“真的?”
江澜:“……你怎么不问问为什么和他打架?”
“为什么?”
“因为,”江澜在教室门口停下,转身正对着苏觉,低眼看她,“你说谁也不能欺负我。”
说完抬脚就走,留苏觉一个人呆立原地。秋天的温度已经不热,甚至还有凉风习习,但苏觉站在教室门口,耳根发烫,逐渐蔓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