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吗?”
齐铮的语气显然没刚刚那么低落了,“当然了!所以我就把他家的摄像头全砸了,一拳一个,把怒气都发泄在摄像头上面。”
是草履虫吧?!绝对是草履虫啊!这说辞是想让她夸他不把怒气发泄到本人身上吗?!
更要命的是,她还真的只能夸他。毕竟某种意义上,他可以说是乖得不行。
因为太晚了,齐铮打电话向丁母报备,她便被迫留了下来,连提意见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她稍稍想反对一下,他就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能他也意识到自己装可怜很有效。
丁和悦,一个经常看的人,和异性单独在一个屋子里,自然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意味。她想着,最少也得亲亲抱抱个够吧——
“为什么我还要学习?!”
齐铮自己明明就是恋爱脑,居然还一脸诧异地看着她。
“明天有小测验啊!”他顿了顿,“你不会没听课吧?”
“你不也才听了半天课吗?”
“班级群里也说了……噢,悦悦你可能把班级群屏蔽了。”
她紧紧攥着膝盖上的衣服,满脸的苦大仇深。被猜中了,真的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悦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