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笙深深低头看一眼她眼角的泪痕,与之错身离开。
    ……
    葡萄之死牵扯出多年前石族之乱的大事,在石林中激起水花无数。秽土十一天被翻到明面上来,众人一时惶惶自危,一时愤慨激昂,讨论着对秽土的应对之法。
    这段日子沧笙闭门谢客,整日在躺椅上卧着,身边独有虞淮守在左右。
    两人并无言语上的交流,不过同处一间屋檐下。沧笙那日没赶他走,他便一直赖着绝口不提离开的事,偶尔帮着照顾雪球,不声不响,沧笙情绪不佳,便没理会随他去了。
    虞淮就这般默无声息陪了她半月,第二天的人寻他都寻疯了,整个九天都知道了秽土的动静,如何不会去请他这位帝君拿主意?
    三月初一这日的早晨,虞淮破天荒推开了房门。
    温和的阳光从屋檐下投射下来,沧笙肚子上卧着雪球,微微抬手挡住了刺目的阳光。
    下意识地开口,低低地唤了句虞淮。
    他回眸,站在光晕之下朝她浅浅笑了:“嗯?”
    “你要走了吗?”
    “出去办些事,很快就会回来的。”
    “恩。”
    沧笙闭着眼无精打采抚了两下雪球,再睁开时,虞淮已经消失不见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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