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虞淮曾给她的聘礼,沧宁一件不落尽数给了她。
    沧笙百般珍惜,特地铸造了一枚乾坤戒带在身上,原因无他,这是他唯一送过她的东西,还是间接的。
    细细思来,过往种种都是她一人的热切,他身在其中,表情永远淡漠。
    为什么到了这样的关头还不愿同她摊牌,实话实说道他真正想娶的是能与他匹配的凤昱。沧笙也迷惑过,来之前,在她的想象中,虞淮会更原形毕露地直截了当一些。
    或许因为石族女子都如斯悲哀,即便被背叛,爱的人也永不会变。石族未亡,她大概还有被利用的余地……
    又或者,帝君残忍如斯,连最终的决裂也像个局外人一般作壁上观,迫着她先撕心裂肺地放手。
    沧笙将乾坤戒递给他。
    虞淮抬眸望她,并不伸手去接:“这是什么?”
    “聘礼。”钻心之痛,在如此近距离凝望虞淮的时候攀升到了巅峰,她眼前恍惚,依旧能将备好的台词念出来,“承蒙帝君厚爱,曾来我石族提亲。只是帝君之身份,是我这区区废帝高攀不起的,拂了帝君的美意,沧笙深感惭愧。”
    这便是她的决断。
    他等了十日,等来的后果。一朝下达,似乎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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