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名分。”白灵瑾眼睛都不敢抬了,望着地,尾巴轻轻地摇。
沧笙肃然:“石族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对,所以他这样说。”白灵瑾忍不住偷瞄她一眼,“因为只有一个,重要程度才可以动摇你的决定。白帝以为我上位之后,他就成了石族的外戚,两族自然会越走越近。”一顿,“他不敢同咱们撕破脸,只敢提出这样的软性要求,着眼长远。”
沧笙一阵头疼:“恩,我知道了。”
鲛人族今日的热情建立在期翼双方合作的基础上,一旦她态度明显,白帝希望破裂了,按他的性子大可能狗急跳墙,将她也留下。
该怎么说,拒绝的措辞需要婉转,只能她自己来想。
沧笙漫不经心翻着桌上摆放的书,没察觉白灵瑾慢慢摸近了,举着在玉灯草,柔柔在她眼前晃:“主上,不休息吗?”
同他在一个屋檐下,沧笙哪敢闭眼:“不了,你去睡吧。”
白灵瑾杵着不走,眸子熠熠的,倒映着粼粼的光,朝她笑。
沧笙瞥他一眼:“别晃,我不大适应待在水里,头晕。”
他飘过来,随手拉了方薄衫盖在身上,依附在她的椅边,在水中漂浮着,作势要睡了:“那我就在这睡,主上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