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旧念得恰到好处,沧笙还以为虞淮是准备绝口不提过往的事了,没想到还能有个提及的突破口。虽然是黑历史,但是能做就能承认,沧笙坦然点头,笑着轻描淡写:“当初是奔着你去的,没花心思学,过了十天再说不会又怕你嫌我笨。含糊道略懂,其实一窍不通,回去也没琢磨出来,搁下就忘了。现下被师父你考一考,立马现原形,着实是丢脸了。”顿一顿,“帝君好记性,这样芝麻绿豆大的事,我还以为你早忘了呢。”
他说怎么可能忘得了:“你寄信来说要学阵法,天荒万生阵。”轻轻一晒,“那般玄奥复杂又不便应用的阵法,谁会下心思去钻研呢?我其实也不会。“
沧笙愕然:“可你不是……“
“我回信给你说我会,但是我要闭关三个月是么?”虞淮垂下眸,“那三个月我便在钻研这个阵法,紧赶慢赶,日夜无休,就怕自己参悟不透。到时候你来了,我就全露馅了。”
沧笙的面色微变,从惊讶到不敢置信再到深思,最后沉下脸: “……你什么意思?”
有些时候一件事,你只要掌控别人对这件事了解的程度不够,便可以根据他了解的,编造出无限多的可能来解释这件事。乍听上去无懈可击,但真相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