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几近虔诚地吻上了契约的痕迹。
    几不可察,道了一句:“足够了。”
    沧笙眼眶倏尔一热,心口的空虚冰冷之感极度强烈地席卷而来。
    他吻着她的手腕,几近虔诚,一遍复一遍,不肯离开,加重了她的痛楚。
    沧笙笑着,坐下来,抱住他的脖颈,朝他努了努嘴,“哪有新郎只抱着人手亲的,来~亲在我嘴上嘛……”
    24.第二十四章
    虞府的婚礼是上京一大热闹事。
    一来,虞府本为一方巨贾,往来人脉甚多,二来,辅助安阳王平定北方战乱的幕僚身份浮出水面,圣上于婚礼当日,令人择赏赐抬入了虞府。
    这面子是旁人无法比的,艳羡的人多了,将矛头指向虞府那位新夫人。游医的身份如何配得上含着金汤匙的虞家嫡公子?甚至于这位公子才貌双全,刚刚立下了赫赫战功。
    外头人议论得风声水起,沧笙窝在宅子里头听不到风言风语,全然不晓,依然我行我素。
    只不过在她家院边爬墙的人多了,墙头露出女子的发髻,朝内探头探脑。沧笙站在墙内一喝就是一群襟飘带舞,女子摔了跤却不敢声张,慌不择路跑远了。
    阿离的前车之前,沧笙以为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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