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笙低咳一声拖延时间,等听到了回应跟着道:“熬过了今晚,我再替令公子好好补身子罢。”
    关心则乱,老夫人一听那个熬字心都要给揉碎了,怒气涌上头来,举起拐杖要打阿离,都是这孽障惹的祸!
    华夫人怕真弄出人命来,扯着劝,令人将阿离带了下去。
    一直在旁边候着,没什么存在感的孙夫人突然开口问道:“不知沧笙大夫可有什么好的主意,可以帮衬虞淮一二,令他好受些?”
    这回虞淮没有吱声,沧笙眼珠子转了转道:“有倒是有,可我本就是擅长穴位推拿、舒筋顺气,免不得得肢体接触……怕是不合适。”
    “也不是那么不合适……”孙夫人意味深长看老夫人一眼,“如若沧笙姑娘没有婚配的话,有这样一位精通医术的妻子,也是我家虞淮的福分了。”
    华夫人不知道二房突然唱这么一出是几个意思,可虞淮自降身份娶了一个娘家无人的游医,对她来说倒是好事一桩,冷眼旁观着。
    老夫人起初没有吱声,她虽然看中沧笙的医术,但觉着游医的身份实在是委屈了她家孙儿。
    孙夫人见沧笙同样也愣着,朝她笑了笑,朝老夫人附耳过去,“老夫人忘了,玄道曾说,若虞淮觅得良人才能一世平安到老。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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