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奇诺,在窗口看到她幸福的埋怨,也只有好男人张泽比较吃得消,许愿这两个家伙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我起身打算走,周研晨正巧打来电话说,“江天叫我们俩过去,满月的时候我们没去,现在是小家伙的百天酒,他们特地挑了个黄道吉日,就在明天。你是大恩人,一定得到!”
我笑着说:“好啊,可他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
“听说你爸的事迹,怕你呗!”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周同志,你够了啊!”我推开咖啡店的大门,正巧一缕阳光照在我身上,就如同镀上一层黄金一般。十一月的阳光温暖而不燥热,秋末冬初的时节,白昼越来越短,今年冬天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会和我并肩有的人,会把大衣脱下来给我穿,还会关心地问:“冷不冷!”
今年的光棍节再过几日就到了,已经不再是我的节日。我会牵起我爱人的手漫步在天桥,俯瞰街上多如牛马的车流。
感慨到此为止,故事还没结束。第二天我和周研晨一起出现在了江天蔡颖的家里,有不少以前的高中同学,大家都夸赞我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我摸着起茧的耳朵,到里屋去看小家伙了。蔡颖刚给孩子喂过奶,小家伙安详地睡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