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的蔡颖此刻虚弱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江天忙着联系家人,办住院手续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
我们进到病房,浅眠的蔡颖醒了过来,虚弱地问了句:“班长,今天多谢你了。这位帅哥是?”
“哦,他是……”我刚要解释,江天就走进了病房,“啊呀,老婆,你别起来,躺着,躺着。”
难得看到江天的体贴,蔡颖的温婉,学生时代看到的永远是目中无人和嚣张跋扈。“真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走到了一起。”
“就是啊!”蔡颖笑笑,在辛苦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幸福。
“班长,晨哥,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们两个了。刚才班长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跟晨哥正在开会,一听老婆有事,我那个心啊真是七上八下,差点停摆啊!还好刚才晨哥在,他带我赶到医院的。”
我记得班里的男生无论年纪比周研晨大还是小,都一律叫他晨哥,就跟个流氓社会一样,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他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对上他的眼神,努力忍住笑摇了摇头,然后假装镇定地说:“没笑什么。”
“噢!”一直处在虚脱状态的蔡颖居然大声叫了出来,三个人都惊异地看着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