砾磨过喉咙,即便如此她仍问道:这么耗着不是办法,爹爹你乾脆点给个准话吧,是死是活?
月临花递了杯水:媳妇这么有趣,爹爹自然捨不得你回天上。
欲哭无泪,她到底造了什么虐。
凤别云吃力的爬起身接过水杯小口啜饮。
月临花在床沿撑着头嘘咳几声,他眯起眼像隻狐狸一般:玄贞现在出去了,你且跟爹爹说说为何要装疯卖傻?
知晓月临花率性而为只要他一个不开心,随时会杀了自己,凤别云不敢再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只能如实回答,但即便如此她仍要装的可怜些,最好像躲惹人怜爱的小白花,两行清泪落下:我失忆了,隐隐约约记得以前对夫君很不好,我一个女子无法在这荒野中生存,我还怕呀...她抽了鼻子。
再装就不像了。月临花笑道,他手中把玩一柄小刀: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个戏路不行,只能干回老本行了。
她一收眼泪,变了个脸色,理直气壮说道:我是失忆,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只记得以前对李玄贞很不好,我怕他趁机復仇将我丢在野外,所以死皮赖脸黏上他。她眼神凌厉,将杯子摔在地上,溅起的陶瓷碎划过她的脸庞,血痕落下: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