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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俞渝的生日,三人都喝了点酒。
程沥和俞渝酒量不错,只有蔡铭钊是个三杯倒,还没灌多少就有点晕乎了。
偏生他酒量差,酒品也差。
刚出火锅店,他醉醺醺坐在长椅上,一脸傻笑地抱住路人称兄道弟。
看得程沥和俞渝一阵头疼,连忙将这个醉鬼拉住,连拖带拽将他带回寝室。
等程沥和俞渝收拾好蔡铭钊,回到寝室也将近九点了。
寝室另外两人正在那组队打游戏,听到开门声头也没抬。
“你们回来啊,要不要一块来一局。”
“我去!要死了,你tm还不快跑!”
俞渝立马加入他们。
程沥看了两眼,感觉没什么兴致,索性转身去阳台吹吹夜风。
他走到最外面的独立小阳台,随手拉上门,寝室的吵闹瞬间隔绝了大半。
凉风一吹,晚上喝的啤酒似乎有些来劲,程沥撑着阳台,按了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眉眼间多了一丝倦意。
浓墨般的夜色下,远处路灯闪着昏暗的光,以它为中心,四周亮度逐渐变暗,树木藏在黑暗中,露出大致的轮廓来。
程沥看着不远处训练场隐隐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