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片上铺着薄薄的一层棉絮,简陋不堪。
屋内连转身都困难,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鼠洞。
梅边把谭秋龄放在了床上坐着,说:“我去拿药,你不要乱动。”
再回来时,梅边手里端了一个铜盆,盆里接了半盆多的热水,冒着热烟。
他在谭秋龄面前蹲下,双手拧干了泡在热水里的帕子。
“把腿张开,今日暂时就这样先擦一擦,待到明日,你再打水冲一冲身体。”
谭秋龄扭捏,没有主动张开双腿,梅边只得分开了她的双腿,拿热帕子覆盖在了她的阴唇上,热敷她的下身。
“还疼不疼?”梅边抬头看向她。
谭秋龄摇头。
疼是疼,不过好多了,没有像之前被庄十越压在身下咬着时那般疼痛了。
现在这样用热气敷着,刺激了在体内的媚药药性。
谭秋龄盯着手放在自己私处敷热帕子的梅边,想与他在这里翻云覆雨的想法压都压不住。
在与梅边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后,谭秋龄后悔自己没早些遇见他,早遇见,就早品尝到这番愉悦。
梅边低着个头,拿热帕子擦了几下她的私处,重新把帕子放进盆子里,洗涤浸湿拧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