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逆不道,但没有开口纠正我。
他怀里抱着雅子,还拿着一袋妙鲜包。
牌子不是仁王雅治打包送来的那种,应该是他刚才出门去买的。他低头开始借着喂猫的旗号,rua仁王雅子。
“我爸爸,他是一个很古板的人。”
佐助好奇地问道:“你爸爸比弦一郎还古板吗?”
爸爸一道凌厉的眼风扫了过来,rua猫的动作却依然温柔。
“……”我能说他们就是一个人吗?
于是我开始细数爸爸的罪状,“我爸爸每天四点就让我起来坐禅,让我练习剑道,还把家里的传家宝石头给了我,让我每天背着去学校。他念书时是风纪委员,也要求我竞选风纪委员,为此我经常被同学记恨。我爸爸他对我考第二名都不满意,还说我要是不松懈就是第一名了,总之,我做什么,他都觉得我在松懈……”
仇恨值太多,一时半会儿都说不完。
佐助和爸爸都沉默了,默着默着,佐助又说:“要不是奈奈子姐姐和弦一郎的年纪差不多大,我都怀疑你是他的女儿了。”
“……”完全猜对了。
爸爸的眉头皱得更深,都没空去反驳佐助的话了,他的目光只看着我,牢牢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