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扳着手指头嘟着嘴一个一个数。
“夫君错了,娇娇信爹爹,娇娇信夫君,还信喜儿,乐儿,谭医郎。”
“你看,这样都有四个呢。”
谢然晃神。
娇娇把手指收回去,拢在袖子里藏好,唇角轻盈的翘起来。
能说过她的人还没出生呢。
谢然没说话,陶娇娇能信,敢信,他却不敢。
母亲、父亲,一痴一疯。
就连从小养大他的太后,下起手的时候也毫不犹豫。
他喝了口茶,手指修长,大拇指骨节上有一道细细的疤,像是在提醒他。
“不可尽信。”生在皇家是他倒霉,但是怎么会有人无条件完全相信另一个人呢,“珠算之术,你还是要学的,若是劳损心神,那就慢慢学。”
娇娇仰头看着谢然线条利落优美的下巴尖儿,心里想出个主意,“夫君,不管你信不信,娇娇信你啊,别人若是信不过的话,我把嫁妆交给你打理好不好?”
她算是看透了,谢然是个闲不住的主儿。
他这样就这样吧,但是他要用这种标准去要求她是万万不行的。
咸鱼不好吗?
娇娇决定堵死谢然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