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傅到了这个话题便没答话,他在娇娇面前不说谎。
娇娇叹了口气,“您可真是鞠躬尽瘁,案牍劳形。”
“以后您可得记着,我在玉京城万一委屈了,可是要时不时回娘家转转的。”
太傅被她逗笑了,“哪有你受的委屈?就净胡说去吧。”
*
谢然是晚上回来了才听说了娇娇晕倒和太傅来了又走的事情的。
“没事吧?”
“没事。”娇娇给谢然盛了碗汤就坐下了。
“爹爹是用了晚膳才走的。”娇娇道,“他本来以为还能见夫君一面,谁想夫君今夜竟然正好加班?”
谢然用力捏捏鼻粱,他瞧了眼屋子里头那盏豌豆黄大小的灯,“以后晚上都别等本殿了。”
“殿下天天晚上都要晚点才能散值吗?陛下不是给您换了差事?”
谢然摆手,“散值了,本殿还有点其他的事情。”
娇娇想了想,“那娇娇给夫君送饭,夫君可不能一日三餐的时间点都准不住了,这样容易身体不好。”
谢然真心嫌麻烦,“不用。”
他匆匆吃了饭,然后才与娇娇正式道,“本殿如今也就是这么个光景,若是不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