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但又很快收敛,下一秒就恢复如常。
他若无其事地把碗移到黎珈跟前,里头装满了刚剥好的虾。
上桌后,他没动几口筷子,一直沉迷于剥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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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珈有点迷惑,这是要干嘛?又是外科医生手痒了?
殷谌许抽了张桌上的纸,正擦着手,看了眼碗里的虾,又抬眼示意她:“不吃?”
白给的,谁不吃谁傻叉!黎珈没客气,夹了一块虾仁。
殷谌许见她往碟里蘸了好一会儿酱,粉嫩的虾仁浸透了深色的酱油,上面还裹着香菜碎末,他微微皱眉。
直到黎珈把那颗虾仁夹到他碗里,甜甜地说:“谢谢你噢,老公!你先吃一块吧,给我剥了那么久的虾,自己到现在都没怎么吃呢!你对我可真好!快尝尝这虾味道鲜不鲜?”
殷谌许眼里的嫌弃愈发明显,在看到碗里那颗被香菜污染了的虾仁后,身子都瞬间僵硬了,背挺得笔直。
都在一张餐桌上,谁干了什么说了什么,明眼人一清二楚,虽然可能一知半解,只看到表面功夫罢了。
许青璇知道儿子从小就不吃香菜,调料的时候还特意多调了一份不带香菜的,但这会被桌前的盘子挡住了视线,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