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满当当,角落里塞着几个扎口的麻袋,打开以后竟然是一袋袋的狼牙、蛇牙、龟壳。
九公子挑了一枚龟甲放进口袋,又从身上掏出一根巴掌长的紫金捣药捶,并一张淡绿色的纸和几朵紫黑色的干花。
他把干花放置在纸片上,用药捶碾着。这干花虽然看上去蓬松柔软,碾起来不那么方便,饶是臂力大如九公子,须臾功夫也已经碾出了一头汗。
门外的姜黄忽然听得前厅传来斑蝥的一声大呼:“哎呦,好疼!”
他连忙低声提醒屋内:“好像有人来了!在前厅!”
九公子听言加快了碾药的速度,随着被碾压粉碎,那些紫色干花在绿纸上竟然变成了白色石英粉一样的粉末。
白果见状,上前捻起一撮粉末,和九公子一道朝屋内四角撒去。
撒完后,他们一起退出门,把沾满白色粉末的绿纸贴在那只象牙芯铜锁上。
“呼……终于封住了!”白果长舒一口气。
“去前厅看看!”九公子招呼众人道。
“请问,这附近哪里有医馆?”
鹦鹉洲街头,弥烛拉住一个挑着菜担的小贩,着急地问道。
“医馆?”小贩挠挠头,“原来这街上还有几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