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随身带了不少孙老大夫给的成药,还真有对症的,不然姜锦也没办法。事实上,姜锦现在还没正经给人开过方子呢,更不用说针灸之类的进阶。
那男子倒是什么异议,姜锦去楼上忙去取了个白瓷瓶下来,给那妇人含在舌下,过不片刻,那妇人悠悠醒转,姜锦松了口气。
那年轻帅哥忙上前去,喊了一声娘,问那夫人如何了。
姜锦看那夫人面色极白,勉强说话的样子,忍不住道,“这位公子,你娘明摆着身体很虚,就让她先休息下,再说话吧。”
那小麦色皮肤的帅哥也察觉自己有些不体谅了,忙又站开,这会儿大夫也来了,姜锦便回了自己屋里。
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没有心思在驿站大堂里呆了,还是回自己屋里吃饭吧。
陈叔一开始觉得她有些莽撞,但见姜锦真有三分本事,方才松了口气,道,“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姑娘也要察言观色些,刚刚那位公子武功不低,还带着贵气,想来就是那位五品守备了。这等武人脾气都不好,真惹恼了他,也是现成的麻烦。”
姜锦点头应是,“也是那位夫人情况危急的缘故。”
心疾不比别的疾病,真发作起来,又急又快,是要命的,姜锦也不知道那夫人能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