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填坑。”
那人打趣说没事没事,裤子应该能保住,心里却不大信,认为孟凡君是在恭维大哥。
赌注不小,老太太们通常打一张一块钱的,几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抠到那种程度,一张十块。
到凌晨两点没玩几圈,另外三人齐齐输到肉痛。范鹏有点想撤退:“孩子这两天感冒,通宵明天准得挨媳妇念叨。”
许子慕不是赢钱就刹不住车的人,不想玩就散呗,叫服务员来结包间费茶水费,范鹏突然顿悟:“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哪受了刺激,在牌桌上赢我们撒气呢?”
孟凡君好奇地打听:“该不会因为姓江的姐姐吧?”
玩笑开得太多,许子慕早麻木了,左右解释也没人信,他半真半假地表达哀伤:“她喜欢我哥那类型。”
“靠,你哥除了学历高点,赚得没你多,长得也没你帅呀。”范鹏替许子慕抱不平,严重怀疑起江柳烟的审美。
“我哥一身正气,而我就是个混混,看起来不务正业。”许子慕对自身认知很准确,“她上学那会儿是认真学习的好学生,与我哥才是同类人。”
范鹏有婚恋经验,拉住许子慕不让走,给他出馊主意:“那你也找点事做,要不去万磊那当老总,展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