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美得异常生动。
“叫你‘底牌’。”
外面忽然热闹起来。
沈立珩走到灵堂门口,看了眼,脸色更沉:“肖闻郁。”
肖闻郁以沈家义子、集团现实际控制人的身份前来吊唁。沈立珩憋着一口血,掀开白幡离开灵堂。
阔别七年,即使昨天已经在短暂的通话中听过声音,再见到真人还是觉得有点儿新鲜。
见到肖闻郁,来吊唁的宾客寒暄着凑了上去,像是早就在等他。一朝天子一朝臣,所有人都想着攀附恒新集团未来的东家。
远处被众人簇拥的男人身形颀长挺拔,一身黑西服内搭黑衬衣,外套口袋同样别着白玫瑰,除此之外连腕表都没搭。身边跟着黑裙女秘书。
变了太多。
沈琅饶有兴致地观察他,肖闻郁似有所觉,抬眸,隔着人群遥遥与她对视。
他瞳色黑沉不见底,眼角眉梢间是不带任何女气的英隽漂亮。内敛裹着凌厉锋芒,从头到脚的矜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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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琅以前是真正的大小姐,娇生惯养,吃不起一点苦。把没身份没背景的肖闻郁当条狗。
这么些年,她以为沈立珩和沈立新最终会角逐出一个结果,她不争不抢谁也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