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叫锦书,你叫簟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陆簟秋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用手搓了搓小丫头的刘海,“行,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小丫头顺着她的手掌晃了晃脑袋,“那以后只许我这么叫你哦,这是我们俩不一样的牵挂。”
“好,不一样的牵挂。”
两人又在门口说了一会话,看着姜锦书上了出租车,陆簟秋才转身往学校走去。
经过门卫室的时候,门卫大爷叫住他,颇为艳羡的说了句,“你这妹妹可真是好,又软又萌,还经常给你送吃的,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对人家。”
出租车渐行渐远,直至没有影子,陆簟秋才转头说了句,“这倒是,我得好好对我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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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很多年里,两人都把这个称呼当成了他们之间亲昵的证明。
只不过一个想的是兄妹,一个想的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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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还是去了姜锦书常去的一家餐馆,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车辆开到绿洲小区门口时,姜锦书解了安全带,对他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