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模样,一滴泪也没有,是个要强的。”
裕王妃叹了一句。
“心比天高,也是贱命一条!”
恭王妃心中的怒气稍解,冷哼一声,满是不屑。
“那也未必,咱们的五弟可是喜欢的紧呢,听说为了她,连当初傅巡抚的案卷都翻出来了,指不定那日就真的跟咱们平起平坐了呢。”
瑞王妃眼睛一转,又开口道。
她这话一出,不止是傅锦言,连裕王妃也变了脸色,直接从椅子上直起身来,看向瑞王妃,“还有这等事?老五也忒荒唐了!”
“哎呦,怪我多嘴,前几日五弟向瑞王借了许多卷宗,我与瑞王也只是猜测,当不得真的,你们可别捅到五弟哪里,让我落埋怨。”
瑞王妃半真半假地道。
自太子重病而亡已有一年光景,储君之位一直悬而未决,三皇子恭王虽有才干,但因其外祖父当年起兵谋反,无缘皇储之争;五皇子宁王虽是皇后嫡出,但年纪尚幼,且资质平庸,难堪大任;唯有四皇子裕王是瑞王的劲敌。
裕王虽生得心宽体胖,心眼却比针尖还小,最喜背地里搬弄是非,她今日设这个宴,就是要经由裕王之后,将宋熙私看卷宗的事抖露到圣上跟前去,如此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