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她便将傅锦言喊了去,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赏了些布料吃食,就以乏了为由,将人打发了。
刚出傅夫人的院子,肩上突然被人搭了一下,她一回头,就见傅承庆那张堆笑的脸凑了上来。
“堂哥是要去给祖母请安吗?锦言不耽误你了。”
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说完就要离开。
“对对,正是要去见祖母,刚巧碰到妹妹,顺路一起走,还能说说话。”
他借着话,喜笑颜开地道,一双眼睛只盯着她的嘴唇瞧,眼神越发露骨了。
“可不巧的很,我还有事要往瑶琴妹妹那里去一趟,堂哥请自便。”
她极力克制着心里的嫌弃。
“是吗?”
他失望了片刻,又不死心地追上她,“能跟着妹妹走几步也是好的。”
傅锦言不再搭话,只想尽快甩开他,临到岔路口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往她的脸上摸来,幸好她有戒备,连忙躲开了,快步走开,只冷冷地留了一句:“我一直敬重堂哥,还请堂哥也自重些,莫要让我告到叔父那里去!”
见她逃也似的离开,傅承庆恨恨地砸了几下拳头。
自那日在假山前看她一笑,他心里的邪念突然疯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