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又压低了些声音:“傅大人的案子是有蹊跷的,肯定另有别情。”
他这话一出,傅锦言的眼泪瞬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而落。
自从她从出牢狱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肯定地和她说,她的父亲是被冤枉的,她心里埋藏的那份冤屈立刻就被点燃了。
“你别哭呀,我知道你也是清白的!”
宋熙触不及防,想上前安慰又怕唐突了她,只记得手忙脚乱,半天才想起来递帕子给她,嘴里还不忘劝解她,“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和傅大人伸冤,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胡乱地接过帕子擦干了眼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殿下英明!只要殿下能还家父一个清白,锦言甘愿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平日里受惯了别人的揖拜的,结果傅锦言这一跪,却让他像是被踩着尾巴了似的避开了,不是他谦虚,而是凭他前世稀里糊涂作了冤死鬼的下场,他自问实在当不起她的那句“殿下英明”,要想替她们父子平反,肯定还要她在背后运筹帷幄。
“你、你严重了,其实我也没有一点眉目,该怎么去查,我都听你的!”他连忙表忠心道。
他这么说傅锦言也不觉得奇怪,虽然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