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的蜜糖,那是我心里最割舍不掉的世上独一份的甜。”施熠捧着贺卿的脸,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就是那一下,就一下,可自卑了,觉得自己一点也不好。”贺卿一抽一抽地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
“你哪里不好?你处处都好,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哭过之后脸红红的样子都很好看。”施熠笑着戳戳贺卿红扑扑的小脸。
贺卿摇摇头,抓着施熠那根手指头不放:“施熠,你完了。我爸爸告诉我说要是有谁觉得你哪里都好,怎样都可爱,他一定是爱惨了你,这样的人,我不嫁给他很难收场的。”
“我早就完了,早就栽你手里了,所以请你最后无论如何都务必嫁给我。”施熠笑着把贺卿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如果是你,求之不得。
施熠记得黄永玉曾在《沿着塞纳河到翡冷翠》中写道:任何一种环境或一个人,初次见面就预感到离别的隐痛时,你必定是爱上他了。
施熠不敢说自己对贺卿是一见钟情,一眼万年,可当那些离别仅仅是不请自来擅自在他的梦中上演,一幕接着一幕,爱别离苦叫他常常从梦中惊醒,再难成眠。
施熠看着自己身侧熟睡的贺卿,就让我自私的想你永远在我身边,别叫我也尝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