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便也要时时记着……
云杪心里一酸,沉默片晌,闷闷道:“夜深了,早些歇息。”
封珩没有应,眸色深沉。
直到云杪出屋,屋门被轻轻闭上,封珩的目光缓缓移向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皮囊……她定是不喜的……
怎么办才好……
另一边云杪回到自己屋内,正巧咸清在铺床,她心情颇为沉重地走到了咸清的身边,问道:“咸清,你可曾听说过有什么法子能祛疤生肌?”
咸清铺床的动作慢了下来,好似在思考。
云杪旋即又补充道:“最好是能将疤痕祛得毫无痕迹的。”
咸清铺完床转过身:“小娘子是伤到哪儿了么?”
云杪顿了顿道:“是封珩。”
咸清明白了。
她道:“记得珩哥儿初来云府时身上便带着伤,那时已是旧伤,当时都是祛不掉的,更莫提现下又是过了几年。”
云杪失落地叹了口气:“所以是毫无办法了……”
咸清道:“节哀。”
云杪:“……”
咸清沉默片刻又斟酌地开了口:“在我看来,其实……珩哥儿是男子,身上有些疤痕也没什么的……说不定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