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他头疼得要炸了,恨不得拿头去磕收银台的玻璃。
他有这种冲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能控制住没这么做。
当他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醒过来,天已经差不多黑了,他才惊觉,自己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出好几个血印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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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璇家里虽然说破,虽然说人也杂,但是过年的习俗确实从来没有忘记过,晚上的时候,一批人在家里看春晚,年纪小的就出去放炮仗。
舒璇看着小孩子们抱着鞭炮欢天喜地地跑下楼去,笑了笑想:“这年头放鞭炮可是真得抓紧了,别的省都禁了。”
烟花在天空中绽放出绚丽的颜色,舒璇看着这未曾破晓的夜空,看着这花火,不禁心生感慨——又一年过去了。
又是一年,没能走出来……
舒璇在这热热闹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窦婆婆,于是一个人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她的小店里,别人竟然也都没有发现舒璇的失踪,还在兴致勃勃地玩烟花。
舒璇一进去就和周自渡看了个对眼。周自渡脚上手上都缠了绷带,舒璇觉得有点好笑,像是——简化版的木乃伊。
“呦,周自渡,你怎么缠得跟木……”舒璇本来想调侃调侃的,一时想到今天还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