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课钟再要求她写,那就直接写在语文课文的缝隙里,拿给她看,咱俩谁也别想好过——理论上这种行为一点问题都没有。舒璇心里微微一松。
得意洋洋地打完腹稿,她就看见一边的同桌张思萱瞠目结舌地看着她。
舒璇:“怎么?你璇姐脸上开花了吗?”
张思萱指了指周自渡,又指了指舒璇,最后指了指自己,一副神经病的样子,舒璇失声笑出来:“怎么了我的小思萱?哑巴了啊?”
张思萱说:“璇姐,你真的牛……”
舒璇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意味说:“我哪里牛?”
“周自渡你都敢惹,在下佩服佩服。”张思萱双手抱拳做出一个武术的起势动作,表达自己“敬佩”的情感,“不过话说回来,璇姐,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李老师都跑去告诉下课钟了。你是没看到,今天李老师上课时候那表情……绝了!”
李老师——也就是那位爱打小报告的地理老太太。
舒璇吊儿郎当地往椅背上一靠,又吊儿郎当地说:“我看见了,谁说我没看见。哎呦,今天你璇姐路见不平一声吼,然后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喽!”
说罢有意无意朝周自渡那里瞥了一眼。
张思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