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唯独没有一种情人久不见的撒娇和责备。
她的目光就那么笔直地看向他。
他怎么就,陷在她这里了。
阎齐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淡,自嘲地笑道:“我不能来?”
是哦,他们才缔结新的不成文约定。
如果说这次跟第一回有什么不同,就是心境变了,以往能无拘束做.爱,没肺地出门玩儿。
现在不能。
这世间有一种欲望叫期待,每每能把人消磨至死。
很久没人说话,楼道的灯灭了,也许又跳闸了,这在夏季是常发生的事,老社区电路老化。
眼睛看不见了,听觉渐渐敏锐。
初夏的蝉夹在茂密浓郁的黄桷树,声嘶力竭地鸣叫,叫得人心猿意马。
万籁俱静的夜晚。白天睡了,人睡了,城市睡了。
听说,蝉在泥土下生长十几年,只能享受一个夏季的欢愉。
沉默那么久,忍耐那么久,孤单那么久,最后只有短暂的幸福。
可惜夏天早结束了。
不知道谁先入了魔,像世上其他普通情侣一样,他们接了个呼吸相闻的吻,在这个万籁俱静的晚上。
好久,阎齐溺在祝初一的香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