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无聊得数了数有几层。
等阎齐洗完澡,祝初一彻底被按在落地窗前,被迫看了一遍又一遍,都给她留下PTSD了。
阎齐对于落地窗特别有执念,他喜欢从后面吻她,深.吻,掐着她的脸和腰,几乎是强迫.性.的,俩人没有任何距离。
那时候她稍微有所回应,他就跟疯了似的。今天她都要得偏颈了,都怪他。
夕阳西下,黄昏的光辉浇洒在波光粼粼的海上,安逸惬意得恍若世外桃源。
阎齐订的最豪华的水屋,要走一大截木栈道,祝初一实在走不动了,阎齐跟酒店员工要来一辆自行车,载着她慢悠悠开了进去。
晚风丝丝绕绕,黄昏是流动的诗篇,它粉红着脸,问候焦枯的树叶和亘古孤单的岛,再试探地拂动人背脊的衣衫。如此小心翼翼,如同了解,了解喜欢一个人的心情。
祝初一靠着阎齐后背上,他的肩膀很宽很厚实,像太平洋,靠着很有安全感,她静静看着太阳,一点点从地平线坠下。
这是她第一次在海边看落日。
房间大得离谱,大床外直面无边无际的蓝色大海,像一幅巨大的油画挂在门框里,天边还剩一点光亮,是红□□人的一点夕阳。
大片大片的棉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