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粗暴撕烂成碎片,炙热的吻铺天盖地。
阎齐忍了一截电梯的时间,他发现这个风格的祝初一,清纯青涩,比都市白领人设更让他沸腾。
喝人血的资本家,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剥削的机会。
祝初一就趴在门后死去又活过来,好半天,她求着阎齐,才换到柔软的大床上。
做这事唯一的好处,就是脑袋放空不想任何事,符合“精疲力尽”中的每一个字。
维港的夜色很美,但比起川城还是逊色了不少。
川城的巷弄有手工红糖凉虾,绿树浓荫处的凉面,还有烈火烹油的火锅。哪里都比不了。
人对故乡的情怀都是美化的滤镜。
阎齐抽完烟,躺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祝初一的蝴蝶骨。
祝初一觉得痒,往被子里缩了缩,道:“我给你唱首歌吧”。
阎齐挑眉,男人舒坦了,心情总是格外舒畅,女人赶着提要求都来不及,这时候哪怕要天上的月亮,男人都能努努力给她一颗星星,只有祝初一还提供售后服务。
阎齐闻着祝初一的女人香,一手搭在她细软的腰肢上,用手掌量她的腰玩儿,软甜的嗓音让他胸腔微微颤动,她只唱了几句。
最开始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