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泰然自若地点点头,“怎么,不想啊?”
这话阎齐也熟悉,他也这样回过祝初一。
祝初一钻进卧室收拾,他把头伸出窗外,打量四处,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像是过去来过似的。阎齐摇摇头,骂自己迷信。
科学家不是解释过这种“前世今生的熟悉感”吗,说是人的大脑神经某一瞬出现了搭错还是停止运作。总结来说,就是大脑短路了。
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祝初一家虽然不大,但很清爽,家装以纯白色为主,真是物随其主。沙发上搭着一块棉麻的大沙发巾,坐上去感觉很放松。
墙角有一株高大旺盛的绿植。
他随口问祝初一:“你这树,不用浇水啊。”
“那是假的。”
定睛一看,呵呵,还真是仿真叶。
“你这文艺得不够彻底啊,树都是塑料的。”
祝初一没理她,阎齐撑着半边身子看。
她正背对他换衣服,沿着优美的背脊下来,臀部骶椎骨上方有两点腰窝。他拿大拇指摸过,舌/尖/尝过。
阎齐看得有点心猿意马,不耐烦地催她:“怎么那么慢,你是藏了金矿吗?”
祝初一推出来一方20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