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开关,明晃晃的白织灯把祝初一的惊讶照得一览无余,他好笑反问道:“不像?”
弯腰从鞋柜里随便找了双一次性拖鞋给祝初一穿。
祝初一确实不了解他,不了解他的职业,他的家庭,他的婚姻状况。
毕竟他俩认识到发生关系,满打满算没有两天。她这是矫枉过正了。
虽然这段关系起点糜.乱,没多高尚,祝初一至少不打算在道德上犯错误,她想起车上那通电话,忍不住问阎齐最基本的原则性问题:“你结婚了吗?”
她没换鞋,站门口,还没走进去。
这年头两边瞒着的男的太多了。男人出轨都会有这样的想法,离婚不像分手那么简单,即使被老婆发现,也不会轻易离婚。
闹完了哄,皱皱巴巴地不计前嫌继续过不易的婚姻生活。
阎齐从厨房出来,把往祝初一沙发引,她没动,眼神执拗如小兽,他喜欢这双眼睛,干净清澈,被吸引,也羡慕。
祝初一在等。
阎齐叹气,把有些厚度和重量的水晶杯塞祝初一手里,里面是清香柠檬水。
不轻不重地捏住祝初一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用这辈子还剩不多的诚实回答:“没有,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