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眼熟。
“这好像是村里的人……对,是村东头的李爷爷,他当年也在镇医院上?”
“他女儿当年要生孩子,那一天,他刚好在医院里。”
*****
“爹,你咋又抽烟。”李寡妇把李海柱手上的旱烟斗抢过来,柳眉微竖。
“娇儿,把烟还我。”李海柱伸手讨要。
李娇面上一片无奈:“不行,你不能再抽烟了。”
她爹肺一直不好,也不知怎的,这几年基本上天天早上抽旱烟,就怕自己活得长了似的。
一条浑身漆黑的大狗趴在她脚边,应和似地汪汪叫唤了两声。
“小黑,你倒是听她的话。”李海柱笑着敲了敲小黑的头,转头冲着李娇委屈,“闺女啊,爹不抽这烟,爹心里难受啊。”
“有什么好委屈的,你这是烟瘾,戒了就好了!”
“哪有那么好戒的。”李海柱叹息一声,“有些事只要沾上了,那就是一辈子啊。”
李娇琢磨了半天,也想不明白自家老爹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你说啥呢爹,搞这么深沉干什么?”
小黑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站起身来,警惕地对着门外大叫着。
“请问,李爷爷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