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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路人嘿嘿地笑道:“我们知道大人您一直在山上潜心修炼,之前乡长请过您几次,都被您推拒了,但是今年,您可算是赶巧啦!”
他往后一指,晏长殊下意识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街市上生活的居民区被分为八八六十四间坊,每一座坊前都竖着巨大的灯塔,上面挂着一盏一盏的小碗灯,灯座底下垂着颤巍巍的流苏,每一盏灯上,都写着对晏长殊的美好祝愿,至于字迹,有的歪歪扭扭,有的还算清秀。
更远处是将暗不暗的天空,夕阳渐落,瑰丽的余晖和暗沉的夜色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坠入黑丝绒的碎金;
更近处是热闹的集市,孩童们拎着木质的刀剑互相打闹,妇人们手捧着驱邪的香囊,头戴着时令下的鲜花,左边有一个戏台子,上面正在对打的两个人无疑就是晏长殊和千秋子,晏长殊被打扮得英明神武,正气凛然,比玉虚宫的弟子更像正派之人;至于那千秋子,浓妆艳抹,脸上的粉厚得能起腻子,正扯着尖细的嗓子喊:“咿啊啊啊——晏长殊,老子,啊呸,老娘非要跟你拼了!”
真正地把握到了精髓。
看到这一幕的晏长殊突然有些庆幸,幸亏无患子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