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发擦了个半干,钟意取来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手指在他发间肆意穿梭,又说:“还是准备着吧,要不拿件毛衣也行,万一这次主办方跟上次一样不靠谱又让你冰天雪地冻几个小时怎么办...”
“我说不用。”许非白打断她的话。
“可是...”
“你烦不烦。”
终于等到这句话,钟意噤了声。
吹干头发,钟意又把汤端到许非白面前。
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态度不好,也许是许非白不想在听钟意唠叨,总之这次他没有说别的,一口气把汤喝了个干净。
然后许非白换睡衣上了床,对着刚刚把汤盅放回厨房回来的钟意丢下几个字,“关灯吧,我要睡觉。”
钟意:“……”
狗东西你把自己整理的干干净净,我还没洗呢知不知道。
钟意微吐出一口气,挂上淡淡微笑,摁灭灯,“好的老公,晚安。”
床很大很软,她们两个人各躺一边,中间缝隙宽的可以在躺两个成年男人。而且材料特殊,哪怕另一边原地蹦床,钟意这边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所以就算许非白今天晚上失眠到翻来覆去睡不着,钟意也不会有一丁点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