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长亭殿去,这一来二去便和袭绦混了个脸熟。”
“咱家今日这一瞧啊,短短几日不见,这袭绦怎么像是高了些,又瘦了些。”
青黛越听越觉得怪异,面上却不显露只说:“公公瞧得可真细致。”
李钦一脸严肃的打断道:“咱家也只有记得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了,这袭绦从前可比咱家矮半个头,今儿一瞧啊,却是长的和咱家一般高了。”
最后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青黛听的一般。
“也不知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回头得去问问她才行。”
青黛盯着李钦的眼,笑道:“袭绦还是个小姑娘呢,许是吃得好了些,便长了个子,公公也不必介怀。”
“这倒也是……”李钦与青黛几番眼神交换,随即便不再言语,转而去敲殿门。
“圣上,天色已晚,该回宫歇息了……”
出了桂宫,秦寰满面的怒容如同潮水般褪去,背在身后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转动着食指上的羊脂玉扳指,嘴唇不住颤抖着像是在念叨着什么,却连离得最近的李钦都听不大清。
李钦试探着问道:“圣上您说什么?”
谁知变故突生,秦寰几乎是触电一般反手掐住李钦的脖颈,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