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妗连声呼救都来不及,整个掉进了储茗池中。
秦宴不过与冯宣多说了两句话,回过头便不见虞妗的身影,只那大红的雀裘在储茗池里起起伏伏。
换做旁人他又如何会去管这等闲事,人命关天又与他何干。
却不知为何,心里紧得喘不过气,等回过神时,他已经脚下不停的往储茗池赶。
还是个丫头的银朱。已经吓得瘫软在岸边,哭得停不下来,看到秦宴从小径走来,恍若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跪地磕头道:“您救救我们姑娘吧!她掉湖里去了!”
冯宣看出他要救人的心思,安慰道:“你别急,你家姑娘会没事的,现在立刻去寻你们家主子来,就说你家姑娘落水了,让她们快些来。”
银朱擦了擦眼泪,踌躇片刻,才慌忙点头跑走。
冯宣一回头便见他已经解开身上的狐裘,踩着池畔的石头淌入水中,忙说:“王爷,让小的来吧。”
秦宴摆手不语,储茗池瞧着不深,平日里池水清澈见底,实则深达七八丈高,豆丁儿似的虞妗落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遇上虞妗他便失了理智,判断全无,屏息后沉入了池中,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抹刺目的红,吃饱了水的雀裘比她还沉,拖着她瘦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