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晋笑了笑:“我们曾是同窗,后来他落了榜,便回了酉阳老家,恰逢明年春闱,前些日子他便赶着进了京。”
虞妗忍不住开口问:“梁赞喝酒之后,那样子可还清醒?”
“下官看来是神志不清的,而且十分激动,他边上的小厮要去拉他还给挨了一掌,”向晋认不得她,还是老老实实答道。
秦宴看了虞妗一眼,而一旁的蒋韶面色逐渐阴沉。
向晋一慌,连忙道:“下官倒是可以做个见证,说是那人冒犯了梁大人,是以才推搡了他几下,他自己惊慌过度摔下了楼,料想朝廷也会轻些量刑。”
“这人是和蒋相爷一道儿来的?”虞妗笑了一声:“德行没瞧出一星半点儿,倒是这趋炎附势学得挺像样。”
银朱上前一步朗声说:“向晋,同济酉阳县人,先帝末年的进士,今任承御史。”
虞妗在一旁缓缓坐下,也不看蒋韶:“蒋相爷的门生?”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蒋韶脸色不变,反倒淡笑起来:“谈不上生徒,微臣与他父亲有几分交情,他来京任职,老友来信托我照看他,我便时常过问一二。”
董涞早在蒋韶来时,便跟了过来,瞧着他对那姑娘口称微臣,何人能受蒋相爷一声微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