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信?娘娘可允臣等观阅一二?”
哪里有什么密信,不过是虞妗信口胡诌罢了,但她说得出来自然不怕蒋韶问,沉着脸说:“兹事体大,哀家阅过便将密信毁去了,倒是可以和二位卿家复述一二。”
一听就是推脱之词,闻人珏拿不稳主意,便偷觑着蒋韶,见他面一片平静,便说:“臣等洗耳恭听。”
虞妗摆弄着茶盅,淡淡道:“福宜传信来说,呼揭单于今次南下所图不小,若是战个平手,便欺我朝主幼,强要割地赔款,长江以北地区如数归呼揭,可若是我朝战败,大有挥兵直下攻入我朝腹地的嫌疑。”
“况且,呼揭单于年老体弱,早年命定的继承人不知所踪,几个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这几人对于单于之位的争夺,不亚于我朝王位更迭,若能一击即中,定然必杀。”
“二位卿家,大燕退无可退,非战不可。”
蒋韶沉吟片刻,像是对虞妗所言万分信任,起身行礼道:“娘娘高见,是臣等目光短浅,望娘娘恕罪。”
闻人珏看不懂,但他会学,麻溜的站起身,跟着行礼:“娘娘恕罪。”
“此战事关国祚,虽说摄政王与我们不是一条心,可他仍旧是大燕的摄政王,领兵之人非他莫属,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