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地把话题扯到别处去,问了些姜迎的近况。
姜迎有问必答,也没再摆脸色。
她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符晨,觉得物是人非。
几年生意场上的打拼让他变得圆滑,从前那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人再也看不到痕迹。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两个人都聊得心不在焉。
猩红液体倒入玻璃杯里,姜迎举起杯子晃了晃,浅浅抿了一口。
符晨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这几年我总是会想起你。”
姜迎放下酒杯问:“为什么?”
“我本来也不知道,但那天看见你的时候,我好像知道原因了。”
姜迎撑着下巴,安静地听他说话,嘴角始终保持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也对你记忆深刻。”
符晨满意地笑了笑:“真的吗?”
姜迎保持着嘴角的笑意,拿起刀叉切着盘子里的肋眼:“没有证据就咬定流言是我传的、孤立我排挤我、把我关在器材室害我上课迟到、运动会自作主张给我报名了八百米,还有什么来着?”
一件一件事列出来,符晨的脸色沉了下去:“你都记着呢?”
“哦,还有体育馆那次砸向我的篮球应该也是你故意的吧。”